我披着好多皮,这些皮是我的身份认同,这些皮也是许多人共有的“剑”或“盾”。因为这些皮,我们对自己的认识就如冰山一角,只剩下1%了。然而,在自我察觉与团队治疗的过程中,我渐渐蜕变。一年后,我对我自己的认识达到2%。渐渐地,慢慢地。
当小孩子露出脸,看看外面的世界时,她就好像一个男人刚被执行了割包皮的手术一样。皮肤上有红有白,是一种新鲜的味道。那里的空气是兴奋的、激动的,但也是不适应的、微痛的。时间是这剂药的其中一种草药,它能使她适应、舒适、平静。
己立立群,让每个来访者心身健康。
会发生什么事呢?当人们卸下“剑”和“盾”之后。